诞和形式的粗糙,他们更愤怒的是余华对当代中国生活坚持不懈的批评。《兄弟》有着平民主义的情怀,它一点也不轻松搞笑,充满了对整个社会辛辣与深刻的嘲讽。(美国《洛杉矶时报》 2009年2月1日) 它是一出粗俗荒诞的闹剧,里面既有血腥的革命,也有对人类的粗鄙不堪戏剧化的全景展示……这种无边的写作使余华得以充分施展想象的翅膀,以超现实和变幻不定的风格来触摸中国社会从狂热的革命到一切向钱看的发展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