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 “不必非要称我老师,我可不想在纯阳子那边夺弟子,”紫薇帝君笑着回答了句,凭空摄来两只酒杯,又拿出了一只玉壶,慢慢倒酒。 这时,紫薇帝君那张刚毅的面容上,线条渐渐糅合了许多,也多了几分疲累。 他似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可王升定睛一看,又似乎没有变化。 “帝君,您背负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有些东西总要有人来背负,”紫薇帝君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