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变着给她解惑的声音,那时候的他,将耐心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眼角的余光可以看见他搁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她笑了笑,回首之间满满的全都是回忆。 他没有急着开车,沉默了一会儿后,轻柔地说,“流筝,我做得不好的,你告诉我,我改。” 她知道他会这么说。 他娶她,是一时冲动,然而,却也是一世打算。 他从没有想过离婚,更将她视为他的责任,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