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阮流筝很是尴尬。 “流筝来了啊!”温宜笑着过来,朝宁想伸手,“来,想想,到奶奶这来。” 宁想已经不再哭了,可是,仍然抽抽噎噎的,抱着阮流筝的脖子舍不得放手鼷。 “宁想。”宁至谦的脸仍然板得很难看,每一根线条都在告诉宁想,他是爸爸!他是权威!不可违抗逆! 宁想的小脑袋靠在阮流筝肩上,吸着鼻子,抽抽嗒嗒,软乎乎的脸蛋上冰凉的泪水不时蹭到阮流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