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也笑了,“阮医生你好。” 阮建忠很是意外,“薛先生认识小女?” “我们,算是朋友。”薛纬霖笑道。 “是吗?从来没听小女提起过啊!”阮建忠道。 “才认识不久。”薛纬霖忙解释。 阮流筝对于他二人认识更奇怪了,“爸,您和薛先生怎么认识了?” “是上次那根崖柏,我把整根给雕成了一个茶几,本来是借给一个朋友放他店里摆几天,充充门面的,结果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