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了。” 说完,又看向阮流筝,“阮医生,看来就算看在我们的交情,令尊也是不会把茶几卖给我的。” 阮流筝一笑,“应是不会,这崖柏是故人所赠,对我爸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薛纬霖彻底沮丧了,“那好,那我只能另外再去寻别的礼物了!”他站起来,“阮先生,打扰了,告辞。” 阮建忠站起来送他,“薛先生走好,再会。” 薛纬霖笑道,“必定会再会的,我自己对文玩木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