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来北雅进修,就算那时不知道他会是老师,但同一个科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是又扯上了关系。 她苦笑,流筝,流筝,人总是把所有的相遇和重逢都归结于宿命,但是宿命也是可以掌控和改变的,流筝,自作孽,不可活,可还要害别人,就不可原谅了。 于是开始讨厌自己,既然说了再见,为什么还要放任自己和他相见? 这个晚上,终于难眠。 她算了算几张卡里的钱。她跟他离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