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我。” “呵……”薛纬霖笑,“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孩,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去了解对方。” 阮流筝终于直视着他,毫不犹豫地说,“我离过婚。” 出乎她的意料,薛纬霖竟然说,“我知道,我也不是处/男。” 阮流筝愣了愣,接着说,“我前夫就是你在医院看到的宁老师。”这些都是之前那个相亲男用来羞辱过她的,对她来说,这一切固然都不是耻辱,可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