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护士们一丝不苟地护理,没有一丁点懈怠。 冬天的夜晚来得格外早,外面天色早早黑了下来,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阮流筝陪着他缓缓走出医院,至此刻,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多个小时没睡了。 她习惯性往停车场走,被他叫住,“你去哪呢?” “不是开车回去吗?”她指指停车场的方向。 “我可开不了车了。”他站在原地,“我坐下就能睡着,睡着至少好几个小时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