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流筝”,温和而清晰,传至她耳侧,隔着黑夜,却仿佛就在她耳边低吟。 “是,是我……”她心中难受,也很是愧疚,“对不起,宁想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刚打完针,睡着了。” “对不起,我应该负责的,我当时……”她不知道怎么说,如果饭饭咬的是别家的小孩,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全程负责这样的态度是必须有的,可是,大约因为是他的孩子,因为他,所以她站在那儿就跟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