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谢……”她一句谢谢还没说完,就听砰地一声,他把门关上了。 她一怔,不知道他要干嘛,然后发现他阴沉着脸,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干……”一句干什么又只说了一个字,他便到了眼前,眼里的阴云逼得她说不下去了。 “现在舒服了?”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问,眼睛黑沉沉的。 “……”什么意思?什么舒服?被骂了还能舒服? “自己自找的!”他恨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