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走。”她抱着盒子,站着不动。 他眉目一扬,似在问她为什么。 “我要看着你走!”她固执地。 他笑了笑,“好。” 不再问为什么,回身上车,车灯渐渐隐没在黑暗里。 临去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之后,便再无人间春色,所有的和风、细雨、春阳、繁花,尽在其中了。 阮流筝站在门口,心内每一个角落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再无一丝空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