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到是为什么!” 宁守正沉默了一会儿,叹气,“既然你知道,那也没什么可瞒你的了,她……病了。” 宁至谦是知道的,不语,等着他说。 可是,他不说话,宁守正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很多话难以启齿,得有个搭话的人才能往下说,所以,憋了一阵,反问他,“你怎么不问什么病?” 宁至谦往椅背上一靠,“什么病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我该问的,你该问的是我妈吃过药了吗?烧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