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负责人的人,不会撂下这么多人不管的,我和他爸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宁想需要爸爸,他不会把我们都抛下的。当然,还有你,他舍不得你……” 阮流筝眼泪一涌,用力点头,“嗯,我也相信他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之后便说起温宜的手术。 “妈,您还没拆线呢!怎么……”她原想说,怎么就这么跑来了,可又觉得这实在是一句废话,听闻这样的噩耗,一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来?别说没拆线,哪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