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只脚试着去够树杈,想踩着下去。可她脚怎么都够不着,又怕动作太丑让旁边的人看了笑话。 “顾姑娘,”宋寒川想了想,还是以客气称呼叫了她一声。其实他是知道亲近之人都唤她阿璇的,他方才动了动唇,可这两个字到底没喊出口。 阿璇泄了气,知道自己没身后这人的帮助,是真下不了这树。 于是她闷闷回:“叫我作什么?” “之前季铭便曾和姑娘说过,你额上的胎记乃是中毒之后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