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睿跟着傅诤进了两年学,多少了解此人诡谲莫测的心思,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三年后他竟狡黠无耻到了这般境地! 短暂的震惊过后,岑睿并未避开傅诤的手,跪直身子。透澈的眼眸含着说不出的笑容,可眸色却是冷如寒潭,慢声道:“太傅你太放肆了。” 傅诤注视着她的冷颜厉色,心底涌出一丝好笑,更多的是欣然愉悦和一点小小的骄傲与成就感。 草丛里响起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不及岑睿整好衣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