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氏跟着跑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谢缜毫不留恋的离开,她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似的,瘫软在地上。 许是先前挨板子的伤还未愈,罗氏按着腰身吸了口凉气,恨恨的将屋里的摆设瞪了一遍。她终究没有大砸一场泄愤的勇气,枯坐了半天之后,失魂落魄的走了。 妆台旁边,谢璇总算是松了口气,在逼仄的空间里瘫坐。 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最尴尬的一次,躲在暗处瞧着父亲和继母之间的纠缠,不敢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