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玠的伤口是毒箭所致,这药膏里便比寻常的伤药多几分药材,气味儿有些奇怪。 谢璇挑了药膏轻轻抹在伤口,那里的皮肉颜色依旧有些暗沉,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将药膏在伤口周围抹匀。背上的新伤是这回在京城外留的,此外还有两个刀疤,伤口虽已愈合,却显然留下不久——谢璇记得出行前的韩玠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而这次一趟雁鸣关回来,却添了这许多。 前世就算他常年沙场征战,也不曾如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