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弗拉基米尔,他们并排坐在世界边缘的站牌底下,一边是公路一边是无际的大漠,站牌上说会有公交车从这里经过,但没人知道那辆车什么时候到,是什么样的车,甚至没人知道那辆车究竟存不存在。 那辆车可能下一秒就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 唐跃捏着信封,他们因为一封真假不明的信件踏上了一场没有归途的旅程,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它们说可以把地球恢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