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被窗台处的小飞虫命运所牵引着,小会时间过去,嘴角扬起,它从窗台飞走了,一放松下来思想又沉沉浮浮,往着最深最安静处沉淀。 曙光淡淡铺在窗户玻璃上,半掀开的眼帘抵不过倦意再次闭上,再掀开眼帘时,散落在窗户上的曙光面积又扩大了些许。 目光毫无意识在窗外游走着,直到那细微的声音响起,侧耳细听,那是水即将烧开的声响,头昏欲裂——颤抖的手跟随着脑子模模糊糊的若干意识,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