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 溪水没过梁鳕的膝盖,打湿她的衣服头发,站在哪里,手掌一次次从水里捞出水来,徒劳想利用那一丁点水赶跑温礼安。 那一丁点水毫无用处,温礼安近在眼前。 梁鳕知道温礼安在生气,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掉进上帝布置的陷阱的人又不是他。 “温礼安,你回来干什么?现在你不是应该去买香槟吗?不是应该开香槟庆祝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遭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