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来了。 “梁鳕——”温礼安拉长着声音,“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确信,刚刚都在按照你的步骤走。” “温……” “梁鳕,我们回去吧。”附在耳畔的声线低低柔柔的。 此时,夜深,哭也哭过了,骂也骂过了,踢也踢过了,打也打过了,绞尽脑汁也绞尽脑汁了,现在她的精力也被耗干了。 至于如何和温礼安撇清关系这件事情也许可以留到明天再想,明天想不出来就后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