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再把滑落到脸上的头发一一整理与耳后,在梁鳕整理衣服头发时温礼安自始至终斜靠在香蕉枝干处。 深深呼出一口气,微光中脸转向温礼安,不敢去细看,粗声粗气:“我走了。” 那句“梁鳕!”又在她猝不及防间。 顿脚,朝温礼安竖起中指:闭嘴。 想一起洗澡,门儿都没。 说完,掉头。 “梁鳕,”温礼安的声音在背后慢条斯理:“你衣扣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