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盛满红糖水的杯子推到她面前:“趁热喝会好点。” “谢谢黎先生。” 又来了又来了,这女人似乎把她几天前的保证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介于她现在脸色苍白,介于她刚刚做了噩梦,介于她现在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暂且让她先欠着。 让他数数她都叫他几次黎先生了,中午还算好,就来到修车厂时才频频听到那句“黎先生。” 她正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