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次敛起。 梁鳕的脸色比起刚才又白上几分。 嘴里说着“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就往着梁鳕的额头,手还没触到就被大力拍下。 “黎先生……”梁鳕一张脸又苍白了几分,“对……对不起,我无意的,我……我刚刚做了一个比较可怕的噩梦,所以……” 声线越来越低。 叹了一口气,伸出去:“里面有热饮。” 修车厂待客厅面积很大却极其简陋,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