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往梁鳕手上塞,费迪南德说:“这张照片会证明我刚刚说的话。” 可此时梁鳕懒得手都不想提起。 照片轻飘飘掉落在地上。 费迪南德以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说:“我不会和你说类似于请你为了礼安的前途放手这样的话。” “嗯哼。”懒懒应答着,表示自己听到了。 “梁鳕。”定定地看着她,“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君浣的妈妈,我以君浣妈妈的身份,告知君浣曾经喜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