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光芒逐渐隐去。 温礼安接过薛贺手中的评估鉴定表,评估鉴定表被揉成一团,一个抛物线,落近纸篓里。 温礼安再往前一步。 “我的妻子花了近一年的时间,去学习如何扮演一名抑郁症患者,这一切都是为了把我和你引进由她设置的心理游戏之中。” 去学习如何扮演一名抑郁症患者?在平凡如他的面前扮演一名抑郁症患者?薛贺想,这会不会是梁鳕朝他挥出的第三记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