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指着花问她花里有花仙子吗? “没……没有。” 没有啊,那就不需要他再看了,薛贺穿上了跑步鞋,看来这个女人把昨天说的要和他一起跑步的话也忘光了。 跑完步,九点半左右时间。 沙发上空无一人,电视机还开着,摆在电视柜上的花瓶已是空荡荡的了,花呢? 下一秒,薛贺就知道花去了哪里,那些花被拿来充当某种心理暗示工具了:去还是不去,去看温礼安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