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说着,“我……” “不是这个。”她的声音骤然提高。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不是梁鳕。” “不是梁鳕是什么。” 片刻,她扭扭捏捏说出“噘嘴鱼。” 艹!虽然不至于以冷水浇头来形容,但也足以让薛贺那颗砰砰乱跳着心回归正常水平。 他知道,这女人是烧糊涂了。 烧糊涂的女人自然需要喂药,薛贺发誓待会要选哪种味道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