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拿来锦布将沾了血迹的玉箫收起来,拿回到寝房里放着。 玉箫已经短了,既然断了,他要回去也没用,她是琢磨着依照这款式出门给他重新打造一把,也算是自己的一点补偿。 东西收好,又忍不住出了门,看着东厢的方向发起了呆。 依然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了,只知道他一日没有解气,她一日都不会安心。 其实相处的时间真的不长,但,她把他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