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谁也不敢与她靠得太近,免得殃及池鱼。 七七执起杯子向拓拔飞娅举了举,便不客气地将整整一杯茶水喝尽。 今夜,她确实不宜喝酒,拓拔飞娅替她挡了也不差。 “来得如此匆忙,连衣裙都没有整好。”拓拔飞娅瞟了她一眼,忽然倾身靠近,薄唇在她颈后经过时,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海角今夜的琴弦颜色有点怪异,当心。” 七七一怔,却没有立即往东陵轻歌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