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正好省了留给她和南王爷以备不时之需。 整个清洗的过程,夜修罗一声不哼,只是身上额上冷汗不断在涌现,到最后就连七七都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把薄唇凑过去,每次拿药酒清洗,便顺便给他吹几下,细声哄道:“很快就不疼了。” 刚开始他真的觉得很疼,到后来,在她软软糯糯的哄声中,似乎,真没那么疼了。 “你到软榻上躺着,我给你缝线。”将伤口清洗好,她站了起来把东西随意收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