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了好几日的心理准备之后,今日已不像当初那么蚀骨,可跪在坟前的沐念秦却依然两眼无神,心里的痛,说不出究竟是为了母亲的辞世,还是因为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子。 他们明天就要离开,沐如画从后山回去之前便已向她打过招呼,其实就算如画不说,她也知道,他们很快就要上路了。 秦风身子尚未彻底痊愈,但已经不妨碍行动,至少,走一段路,或是坐坐马车,不会有什么影响。 既然没有影响,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