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七七动了动腿,感觉到左腿还有点麻,但似乎已经比一个多时辰之前轻便了太多。 她心里高兴,连话也不自觉好听了起来:“过去的事情不说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你是玄迟的师父,便也是我的师父,更有甚者,你还是我的师娘。” 她抓了抓脑袋,笑得一脸腼腆:“关系太复杂,快要理不清了。” 夜阑风却认真道:“属下永远是属下,什么师父师娘的,还请殿下以后在人前莫要再如此称呼,殿下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