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也找人看过,正经大夫。江湖游医都治过,钱财也不知费了多少,但就是丝毫不见好。” 陈行贵摇了摇头道:“以往听说,得了悚场之症的人,于举业是终生无望了。” 黄碧友颇有幸灾乐祸地道:“但是此人还是不甘心,在书院求学这么多年,每次朔望月考季考都是书院第一,尽管如此院试还是不过。有什么用。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出名额来,给我等造福。让我们进上舍好了,也算做做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