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今年你们倒是早来了。” 侯忠书嘿嘿地笑着道:“还不是想念延潮你了。” “诶,还叫延潮。在信里,我不是与你们说了,我已是冠字。” 侯忠书不以为意道:“这,这都叫习惯了,改不了口了。” 张豪远摇了摇头道:“宗海兄,我们此来一是借住,二是想让你为给我们县试作廪保。” 林延潮想起去年这时候自己还在准备县试,而今年自己已是可以给考生当保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