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学士?” 被押的中年男子正是陈思育。 陈思育闻声侧起头来看了林延潮一眼,顿露出了羞愧之色,三品大员,翰林学士的尊严如同他身上被剥去的官袍般不见。 陈思育又看向负手而立的张四维,嘴角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目光中乞求与无奈。 片刻之前陈思育还在文华殿经筵上为天子侍讲经书,现在竟成了阶下囚。 看着陈思育从面前押过,林延潮心底震撼,以往在邸报里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