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此忧。” “因为这些管河胥吏,都是河道衙门河兵。对于河兵,管河官员监督不力,故而河道衙门难辞其咎。” 林延潮听孙承宗的话,深以为然。 比如说一个坏的制度,全部让善人为之,最后是善政还是恶政。 还是一个好的制度,让贼人为之,监督得力,最后是善政还是恶政。 林延潮看向叩头的堡长,此人乃河道衙门河兵,眼下犯事落在自己手中。 一旁丘明山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