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院仕官多年对于少宗伯之位可谓是志在必得,赵学士虽年纪老迈,但资历摆在那边,至于南京的黄祭酒,虽说与老爷有乡谊,当年在翰林院时也是十分较好,可是到了这个关卡,就是亲兄弟也是要争一争的,幸好他不在京师,失了少许先机。” 林延潮摇摇头道:“你还漏算了一个人?” 陈济川问道:“是何人?” “翰林院前掌院,尚称疾在家的张新建。” 陈济川恍然道:“是啊,差一点失于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