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潮默然片刻,然后对孙承宗道:“伯修擅于文赋,周望精于经义,但他们都不擅于处理官场上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美命又不在我的身边,故而官场上的事稚绳你要多替我费点心。” 孙承宗答道:“学生谢过恩师,学生愿为恩师效犬马之劳。” 林延潮点了点头道:“那么礼卿在苏州的事你之前可否知道?” 孙承宗道:“学生方才知道。” “那你如何答他?” “学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