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真有这个人吗?” 江南稍微皱起眉头,脑中仅有的那些记忆飞快的运转起来。 “呃……啊,我的头,该死的,又疼了。” 江南脸上痛苦,双手抱住了脑袋。 每次一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或是看到熟悉的人或事,脑袋总是以疼痛回馈,真特么要命。 正在这时,那个金属机械声又响了起来。 “你坚持了三十三分钟没被吓醒,已经超过了我们规定的半个小时,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