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们见状纷纷将那人的位置让了出来,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扶。 戴轩不屑的一口浓痰吐在了那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灾民,语气不善的问道。 “还有人不去吗?” 刚刚经历过眼前的这一幕,灾民们哪里还敢反抗?即使心里抗拒,现在也不敢说出口。没看到刚才那人仅仅只是说自己不去,就已经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了吗? 与其被打死,莫不如出去碰碰运气。所以顿时没有任何灾民敢出言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