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吗?” “什么都没有,”新名香保里拽紧手指,心事重重道,“他们将近两个月没跟我联络,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我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事了,所以就报了警,可是因为没有恐吓电话,稿子也定期传真,他们让我不要担心…… “我也拜托过其他侦探社,可是他们的回答都大同小异,我也只能来拜托家父曾经提过的城户侦探您了。” 新名香保里哽咽着掉起眼泪:“如果连您都不行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