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会场再次陷入漆黑状态。 “然后呢?” 目暮直起身,疑惑看向沉默的周围,正纳闷间,后脑勺突然被重重打了一下。 “咚!” “谁?!”目暮回过头,隐约看到一根棒子的黑影,顿时气恼道,“刚才谁用棒子打我的头?!” “呼——!” 伴随着大钟钟声敲响,阳台方向的落地窗门啪地打开,冷风呼啸而过。 目暮沉下脸追究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