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色微微苍白,闭着修长的眼眸,安安静静,似乎睡的很沉。 此时他略显羸弱的模样,更让容昧心疼。 他左手靠着船艇窗户的那侧,之前受过伤的是右手这边。 那么深的伤口,一年半载都不可能会消去痕迹。 容昧缓缓矮下来身来,单膝跪在他的床边,掀开了一些他的被子,露出了他的手臂。 只是他还穿着一件衬衫,袖子很难撸上去。 容昧干脆动作很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