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现在也是无止境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昧那干涸惨白的唇瓣动了动,蹦出了几个字:“...是我杀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如果不是她执意要来,他也不会跟着来这里。 虽然现在说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她还是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痛苦处境之中,大脑的神经深处像是被一根烫红的铁烙在不断的刺痛。 连带着呼吸都是艰难的。 容昀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