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观音庙后院的正堂屋里,中老年男性十多人坐了一屋,万长生是唯一三十岁以下的。 白炽灯下的这么多脸色,却没了白天在流水席上的嘻嘻哈哈,都凝重得很。 本想先斩后奏干了再说的万长生,没想到找的第一个帮手就出了岔子。 这也得怪他从来不参与这些宗族事务。 但现在站在屋中央:“我决定要办个培训班,这是为了年轻人好,他们飙车、打牌、斗殴,成天无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