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有清代甚至更早时候的印章,虽然不是名家名章,但日常我也看得多,不应该这样。” 苟教授舒坦的靠在大书桌边,就差跷二郎腿了,感觉好多年没有在别人面前显摆过的爽快:“这是我八十年代带着学生到乡间写生,从一个农家收来的,当时我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很诧异,这种文人意趣非常浓厚的章,不可能随随便便出现在那么偏僻的农家,问那农妇当然是什么都不懂,我也知道有些江湖骗子就是装懵懂外行来诱骗捡漏,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