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释?拜托,他是杀人犯好不好,你凭什么保释他?”严代荷怒了。 “你是警察?”金永林看着严代荷道。 “不是。”严代荷摇摇头。 “那你是法官?”金永林又问。 “不是。”严代荷明显的有些恼怒了,她觉得这个律师废话太多了。 “既然你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那我凭什么要向你解释,我有这个义务吗?”金永林笑了笑。 “你……”严代荷无语了,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