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多久,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着。 房间里没有开灯,在天还没有亮之前,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 就着星月的微光,楚阮可以看到厉司承抱着头,一动不动坐在床旁的背影。 也彷佛可以看到,在厉司承宽阔壮健的背上,有被她刚才用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两个人就这样耗到了天亮。 当朝霞和没有散尽的乌云纠缠在一起,形成绝不调和,正反对比强烈的奇景。 而当第一线阳光出